听着霍斯年说的这话,我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。
也不知道是发烧的原因,还是他这露骨的情话,生出了化学反应。
霍斯年压着我的后脑勺,仰着头便要吻上来。
我连忙避开:“不行,我发烧了要是亲嘴的话,会传染的。”
“区区小病,我能怕它吗?再说了,你传染给我说不定就好了呢。所以,这个风险是值得的。”
“我既抱得美人归,又能帮你‘药到病除’。”
我挣扎着从霍斯年的身上爬上来,乖乖地躺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“你倒是巧言善辩,反正我不答应。”
霍斯年探过身子,将我捞回去。
收敛起他霸道的本性,“不折腾你了,累了一天一夜了,好好休息。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钻进他带着淡淡洗浴香味的怀中,我闭上眼感觉困极了。
不直达是不是退热药的效果上来了。
我迷迷糊糊地睡去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觉得浑身热得不行。
汗津津的,被汗水黏糊了一身。
不过睡觉之前那种晕晕乎乎不舒服的感觉,已经完全消散。
我不禁想到,这颗药的效果这么好吗?
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霍斯年没在房间里。
本想喊他,但依稀听见幽深地夜里,传来他跟人打电话的声音。
我下了床准备去找他,顺便喝点水给发干的喉咙润一润。
“这个药真的没有问题吗?”
这是霍斯年跟对方说话的声音。
不知道他再跟谁通话。
“嗯,我清楚。不会再让她怀孕的,昨晚是我的疏忽。往后会做好安全措施,辛苦你了陈医生。。。。。。”
什么意思?
不会再让我怀孕?
我站在房门口的阴影里,琢磨着霍斯年的话。
难道说,睡觉前他塞进我嘴里的那颗,不是退烧药。
而是避孕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