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快一个小时,冯馨雯不耐烦了,她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,事情办成了吗?”
“我已经吩咐下去了,放心吧,那药很烈,没人扛得住,你等着看明天的新闻吧。”男人笑的淫荡。
冯馨雯厌恶地拧紧眉头,“你昨天也说让我放心,可结果呢?陆清清今晚还不是大摇大摆地参加了酒会?你的手下就是一群废物。”
“哼,就是这群废物当年把你拿下了。”男人冷哼道,“行了,别叽叽歪歪了,先把今天下午的辛苦费给我打过来,三万块,一分不能少哦。”
“什么?事没办成,你还有脸跟我要钱?我没钱,一分都没有。”
“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啊,你不是拿了代言费嘛,怎么着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,你不会想独吞吧?”
“前面的费用我不都给你了吗?”
“区区五万,你打发要饭的呢?”男人阴鸷地说道。
“无耻。”冯馨雯气得想挂电话,但又不敢得罪了电话那端的男人。
“我无耻?你又比我高尚多少?比不过人家就雇人去抹黑,绑架,下药,啧啧,冯大小姐真是好手段啊。”男人冷哼一声继续威胁道,“我忘了提醒你了,我手里还有你当年的裸照呢,你要是不想再来一次艳照门,就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冯馨雯脸色煞白,一想到当年的事,她就恨得牙根直痒痒。
“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,你看着办吧。”说完,男人就挂断了电话。
……
第二天,陆清清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杂乱无章的床单上有几点猩红的血,陆清清盯着那血看了很久,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她被人吃干抹净了?
那个男人是谁?
这时她看见地上扔着一件黑色燕尾服,还有一个狐狸面具。
陆清清颤巍巍下了床,捡起地上的狐狸面具,脑海里出现那个说着一口纯正英语的男人。
是他,凯文?
她竟然连对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
她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。
陆清清捶胸顿足,懊恼无比。
还好盛明羲只是她的协议丈夫,不然她真的要被浸猪笼了。
她越想越气。
但事已至此,又不能报警,只能当吃了个哑巴亏,而且这事还不能让盛明羲知道。